粉底 最有态度的美妆传说
《精品购物指南》曾经做过调查:“如果不涂粉底出门,你会怎样?”法国女人会说“那样我好像没有穿衣服就出门了”,日本女人会说“我将不知道怎样面对路人的讶异目光”。粉底是最有态度的,在美妆界,粉底毕竟是肌肤的内衣——与内心距离最近的彩妆。
犹记得斯皮尔伯格导演的《艺伎回忆录》里那一张张毫无血色胜似白面的脸,集中而又夸张地表现了亚洲人对“白皙”与“无瑕”的审美观。全世界人民从古至今以白为美是抵赖不了的,至于欧洲女人在这个问题上不太突出,也是因为她们天生肤色不那么深暗,她们的需求最初推动粉底产生的原因是为了平复瑕疵和吸附油光。在欧洲宗教特别严苛的时代里,教士们鄙视使用彩妆的女人,他们觉得那样就扭曲了“上帝原本所赐予的容貌”,在这种情况下,女人那多余出来的打扮自己的旺盛精力就用在了底妆类产品上——粉底改变的不是容貌,是肌肤。
这是底妆产品本身的素质决定的——护肤的最后一步,彩妆的第一步。进可攻退可守,是不同女人自己的审美态度可以介入最多的彩妆品类。在所有古装片中耳熟能详的“胭脂水粉”这种听上去很女人的用品,其实是两种东西:胭脂就是胭脂,水粉则是底妆用粉——当代粉底的前世。
不愁吃穿的贵族向来是消费色相的主要阶层,风流多情的君主众多,特别是在物质鼎盛的朝代。“胭脂水粉墨黛朱纸”正是当时女人们的奢侈品,可以标识她们的“礼制”和“用度”。不过古代贵族比较土豪的是,那时的粉底几乎都是纯白色的,成分上主要是也只能是植物、食物和矿物的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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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唐书记载,唐明皇每年赏给杨贵妃姐妹的脂粉经费高达百万银两——听起来比英王室的预算多。那里面记载的制作方法是,用圆形的粉钵盛以米汁,使其沉淀,制成一种洁白的“粉英”,晒干后即可涂抹面庞。在唐代有以细粟米制成“迎蝶粉”;宋代有用石膏、滑石、蚌粉、腊脂、壳麝及益母草等调和而成的“玉女桃花粉”;明代则有用白色茉莉花提炼而成的“珍珠粉”;清代有以珍珠加工而成的“珠粉”等。在《甄嬛传》里用茉莉花磨成的粉是一种待遇,皇帝只赐给怀孕的嫔妃。
对白净肤色的追求不仅仅是在亚洲,即便是当下流行健康古铜小麦肌的欧美各国,那时也是追求肌肤皓白如雪的,不然也不会有涂抹水银美白一说了。说到这些就还能引出一个传说,英女王伊丽莎白一世的面庞成为宫廷舞会上的摩登话题,大家都在悄声议论“陛下的脸何以变得如此匀白”,而事实是因为当时她在使用白铅和白蜡的混合液——还不是因为当时没有药监局这样的部门。不久之后,这个秘密从王室流传到民间,成了一传十,十传百的秘密。不知道这个传说和涂抹水银美白的传说是不是同一件事,但是惊悚程度还是异曲同工的——至少在今天听起来是。
不过最后还是亚洲人充当了“谣言终结者”的角色——据说日本和韩国的宫廷贵妇用捣碎的米粉打造白色的妆容来取代白铅,因为她们发现了白铅的伤害性,铅成分的沉着会使皮肤提前老化,毛孔越变越大,不敷上一层白粉就没法见人。而米粉则使得亚洲女性的五官更为细巧,但均匀感和持久性都不好,就像死白的面具一样——又回到艺伎话题了,她们则很好地继承发扬了古典而优雅的审美情趣。但岁月变迁也牵动了审美变迁,人们需要越来越像自己,而非以假面示人。特别是近几年裸妆潮流的全球盛行,粉底也完成了它从纯白色到自然黄色作为基调的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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