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1罪证陈列馆曝光4名日军细菌战原队员证言档案

17.08.2014  01:37

  

  黑龙江新闻网讯(实习生高壮记者杨雪楠)近日,侵华日军第731部队罪证陈列馆公布了一批日军细菌战原队员的证言档案,这些证言以加害者的身份,讲述了他们亲身经历的人体实验和细菌武器生产等犯罪事实,令侵华日军反人类暴行再添铁证,日本右翼美化侵略战争的言论不攻自破。

  眼看插入导管放血俘虏流尽血后激烈痉挛

  证言实录:

  我负责看守关押俘虏的房间。一个房间关押6个俘虏,都是裸体,分别关在一个1米宽、1.2米高的笼子里。只能蹲着,大小便有一个30公分高的罐子,晚上也睡在笼子里,不能躺下,只能蜷缩着睡。

  实验中,我看见他们往俘虏身上放感染了伤寒、霍乱、鼠疫、疟疾病菌的跳蚤,然后由军医观察、记录。

  我有时还负责把俘虏送进处置室。处置室类似手术室,有手术台,台子两头有捆绑手脚的皮带,把俘虏绑在床上。旁边有一个很大的瓶子,放上标签,然后军医上前动刀,再插入导管,俘虏的血就流入瓶子里,直到鲜血流尽。然后军医去敲打俘虏的前胸,因为血已流尽,俘虏会出现激烈的痉挛。俘虏死后,旁边有一个焚尸炉,把尸体丢进去烧掉,这样的事几乎每天都在发生。

  焚尸炉在烧俘虏的尸骨时,就像日本人烧鱼似的。终战前一周,每天有100台卡车向外面运东西,可能是尸骨,丢进长江。

  我把这些经历讲出来,心里也很畅快。过去对天皇的错误是不能讲的,我很惭愧。

  松本博

   (卫生兵)

  日军南京1644细菌部队原卫生兵,主要负责看守关押俘虏的房间,并在此期间参与了活体解剖实验。

   40个野外细菌实验逃跑者全被车轧死

  证言实录:

  把俘虏送到安达野外实验场后,我看见他们被绑在柱子上,胸、背等要害部位被铁板护住,只露出胳膊、腿、臀等多肉部位,然后飞机低空投下来染有鼠疫菌、炭疽菌的炸弹,爆炸瞬间,菌液就像雨点般落下来,受害者开始撕心裂肺地惨叫。

  我参与过数十次这样的野外人体实验。有一次,40个“马路大”(用来做实验的人)解开绳子逃跑,向四面八方逃去。为避免事态进一步发展,我们就开着车把他们全部轧死。直到现在,我还记得轧人时候的感觉。

  我还经常去哈尔滨火车站和日本驻哈尔滨领事馆接收“马路大”。就在终战前的两个月,我还去日本驻哈尔滨领事馆接受了40个白俄罗斯“马路大”,他们是被氢化钾杀死的,后被扔进了消毒液。

  越定男

   (司机)

   731部队运输班原司机,1983年出书揭露了731部队真相,后常接到威胁电话,但他说:“我把真相说出来,无论是死还是怎么样,都无所谓了。”

  常去刑场取血粉用来养细菌跳蚤造炸弹

  伊藤影明

   (队员)

  日军华北甲1855细菌部队队员,该部队培养鼠疫菌、霍乱菌、伤寒菌等恶性传染病菌,并进行人体实验。

  证言实录:

  北京东直门外有个刑场,我常去那里取血粉,然后用血粉喂老鼠,以老鼠为媒介物饲养跳蚤,传染鼠疫。我记得跳蚤当时被饲养在汽油桶里,里面先放老鼠再放跳蚤。饲养跳蚤要求冬夏的温度、湿度一样,跳蚤的繁殖期是28天,用一种分离器把跳蚤吸进容器里,然后送到哪里就不知道了。我当时不知道饲养跳蚤有什么用,后来意识到是制造炸弹。

  割开腹部找阑尾

  找不到就伸手“掏”

  证言实录:

   1942年3月的一天,我跟着院长做了第一次活体手术演习。首先从阑尾开始,用力一割,里面软绵绵的,什么也找不到,我记得是把手伸进去找出来的。我简直不是人,变成了恶魔。

  日军的罪行是不能被容忍的,日本的集团残暴犯罪也是不能被容忍的。不了解战争、不认识战争是可怕的。

  汤浅谦

   (军医)侵华日军山西省潞安陆军医院军医,直接参与的活体解剖实验达7次,共计14人。

编辑:陈丹彤